看舞蹈 诚则灵
来源:未知 编辑:中国艺考网
看舞蹈 诚则灵
舞蹈是一门高层次的“人体文化”,它也是要人们通过“知”其然而“明”其所以然的,没有欣赏舞蹈的常识就欣赏不好舞蹈。对舞蹈的了解得通过多看、会看、善看是可以逐步“入门”的。正如大家谈论音乐艺术一样,你是非音乐的“耳朵自然对交响乐就听不进去,那么,你是非舞蹈的“眼睛”也是难以发现舞蹈美的。
我说,会看舞蹈也需要“认真”二字。大家走进剧场观赏话剧时总是从认真听每一句台词开始的吧,如果谁要是对台词掉以轻心、听而无闻的话,那么谁就无法“进入”话剧之门的。舞蹈的“肢体语言”就是它的“台词”,你要目不转睛地关注表演者的一招一势和动作连接,你才能“循舞会意”。舞蹈的内容在哪里?舞蹈的内容就在舞蹈之中。听歌要随着“曲调”走,观舞要跟着“动作”行。凡是爱看舞蹈的人都是用自己的“眼”和“心”跟随着台上演员的“动作线”去进行观赏的,
请大家留意一种常见的现象:无论在剧场或电视屏幕里,总有一些人观舞时是一眼而过、极不认真的。他们首先是神情不灌注,时而交头接耳,时而东张西望,还不明不白时就妄加评论,说什么这个舞蹈看不懂,那个舞蹈没看头等等,其实象他们这样马马虎虎地“看”舞蹈是永远看不进去的,他们是在舞蹈之外看舞蹈,等于没看一样,舞蹈的“美”在哪里?你得要会“真”看才能去发现它。
看舞蹈要善于领会舞蹈之“意境”。舞蹈的“语言”多是写意的、抒情的和浪漫的,不是很写实、很具体和很确切的。常听见外行人对舞蹈发难,他们指责某个舞段中的某个舞姿动作不知是啥意思,他们要求每个动作都说明是在表现什么,这就把舞蹈连贯动作的含义分割支离开来,当然是食不知味、难以欣赏了。比如观赏杨丽萍的独舞《雀之灵》,大家都是在全神专注地看才能感受其意、领会其情的。在开始的一段剪影中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“孔雀开屏”似的多姿多态,人体侧位形象的轮廓非常优美。而杨丽萍设计的服饰又更加突出了体态曲线之好,她仅用一只手的几个指尖动作变化就活脱地刻划出“孔雀”戏水的情境,而且舞蹈表现的并不是孔雀的“物性”,而是以描绘孔雀的动态来塑造傣家少女清丽而聪慧的性格。所以,舞蹈动作的写意性即多意性,这和文学诗歌中的比兴手法是一样的。《雀之灵》的舞蹈形象是表现“雀”与“人”的有机统一;是“形”与“意”、“情”与“境”的完美交融;是使人们在艺术欣赏中享受到“天人合一”之美的至高境界。
我以为,对舞蹈艺术的表现功能要从赏心、赏情、赏意、赏技和赏趣等多方面观赏价值上去认识,决不能从懂与不懂的狭隘角度去苛求。因为,懂与不懂是个理解范畴的问题,不是艺术欣赏中的直观性感应问题,如果要求舞蹈动作的一招一势都让人看懂的话,那么编导只好倒退去搞“生活模拟”和让演员去表演哑剧动作了。可要真跳那样的舞蹈还有什么审美意义呢?在音乐会上“听”得最投入的时候你是会感觉到旁若无人的,观赏舞蹈也是如此,最难能可贵的是你的“心”和你的“情”会跟随表演者一起“跳动”的,有时候你能感觉自己比台上的人还跳得欢。舞蹈的世界是精彩斑斓的,只有聚精会神、连续贯通地去观赏才能领悟其特有的审美品味。
看舞蹈还要善于领会舞外之“意”,这就进入了观赏舞蹈的深层次了。所谓舞外之意是指来自观众的“三度创作”。你一当被舞蹈的意境所吸引,必然会很投入地产生想象的活力,情不自禁地有所感悟和有所发现。我在观赏杨丽萍自编自演的双人舞《两棵树》时就有自己的特有体会,这个双人舞称得上是近年来的精品佳作。杨丽萍以独具风韵的傣族舞为素材,不仅生动地用人体艺术的手法表现了一对性爱情侣的缠绵之情,同时也刻划了一棵根藤相连的“双抱树”形象,更使人们从舞蹈之外感触最深的是它饱蕴海峡两岸骨肉同胞心相连、情相依的内涵意义。我在看这个双人舞时更多地是对同胞之情有感兴,因为杨丽萍曾把这个作品带到台湾去演出过,而我自己就有许多亲友在海峡那边,所以我观赏《两棵树》就自然地产生了“同胞之情高于一切”的特有感慨。这种感慨是我聚精会神观赏舞蹈的结果;这种感慨是我参与和表演者共同创作的结果。
好的舞蹈作品都是令人耐赏耐看的,舞蹈的审美价值不在于看懂它,而在于反复品味它。正象许多音乐精品一样被人们爱的如痴如迷,贝多芬的《英雄交响乐》、舒曼的《小夜曲》、柴科夫斯基的《天鹅湖》、冼星海的《黄河大合唱》等不都是百听不厌的吗。象杨丽萍的《雀之灵》、《两棵树》一类的舞蹈精品也是百看不烦的,看一遍有一遍的新感觉,看一遍有一遍的新发现,这就是会看舞蹈的秘诀。观赏舞蹈不仅是饱赏眼福,而主要的是能陶冶情操,在发现舞蹈之美的同时就发现了自己心中的美,这才是好舞蹈作品经看耐赏的根本原因。
所以嘛,读小说要认真地去“读”;听音乐要认真地去“听”;看舞蹈当然也要认真地去“看”。
舞蹈的艺术品味就在你全身心地观赏中去发现;舞蹈的艺术魅力就在你专注投入的直觉感受里去体会。舞蹈和每一个人都很亲近,舞蹈就在每个人的心目中!因此,看舞蹈,心诚则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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